风花雪月遗记(北疆篇)上
游记au
写得不好勿喷蟹蟹(´・ω・`)
第一次尝试非常惶恐_(:з」∠)_
昨晚被连吞文也是醉_(:з」∠)_删了重发,抱歉
序
太始元年,帝更律令,政通人和,海晏河清。
太始帝为人温驯,金銮殿上,任尔一众肱股老臣为百废待兴之事吹胡子瞪眼争论不休,也能一笑置之,游刃有余手段强硬妥善处理完。
只是对一个人的事情不行。
是日,御书房。
“朕不是说了不准吗?!!!”奏疏劈头盖脸地被甩下来,吓得礼部尚书大气都不敢出跪在了下面。
今儿陛下是怎么了???这奏疏不应该有什么疏漏啊……礼部尚书不禁有些怀疑人生,思来想去,也没得出个所以然来,只盼着安定侯来请个安什么的灭灭火也行……
“朕的寿辰不必铺张了,爱卿有心,起来吧……”太始帝摆摆手,轻飘飘地吐了句,有些恍然地起身离去。
礼部尚书抹抹额上冷汗,起身拾起奏疏的时候,这才敢抬头认真地看了几眼,龙案上静静躺着一份奏请去西北北疆的折子。
落款是安定侯。
礼部尚书顿时心里多了些明了,虽然有些委屈,但也总算明白了,感情这惹火之人乃顾帅也……
对于不住皇宫住侯府的皇帝陛下在日落余晖宫门下钥前踱步前去安定侯府见怪不怪的宫门禁卫军来说,坐在了宫门前汉白玉石阶的陛下让他们无比的惶恐不安。
“陛下,入夜风凉,您不能久坐汉白玉石阶啊…”
“无妨,当年雁回塞外如此寒雪,也没见得把朕给冷死。”太始帝深邃的眉眼带了些苦涩的笑意,却拒人于外地成功让禁军不敢再作声。
安定侯府。
傍晚的凉风吹得倚靠门栏长发披落的男子单衣飘袂,手里还握着冰凉的玉笛。男子眉目好看极了,一头乌黑细长的发不加修束,狭长的凤目下,日光金点似乎将那颗别致的小痣映得微红。
“侯爷,您要去哪儿?”
“风凉,想要吹吹风。”说罢,男子便走了出去。
天凉,可他的长庚还没回来。
走了半路,路上的人事喧扰渐渐淡了下来,原以为是入夜了,曾经的夜市还未回复到原来的盛况。
回神想想,才想起自己的药还未饮服。
踱到宫门前时,天色已经完全暗沉下来了,宫灯还未点起来。
真是见了鬼,这宫门应该下钥了吧,这要他这只半聋瞎的,是要摸着爬上去咩……
默默往怀里摸去,琉璃镜……
“顾卿这么晚了,是还有什么想要和朕说吗?”
一旁的禁卫军抬眼看去,更抹了把冷汗,今天是闹哪样,这宫门也太热闹了,是什么风把安定侯也给吹来了……
顾昀闻声微微眯起那双精致好看的瞎眼,迷迷糊糊地映出了一道明黄色熟悉的身影。
“……”兔崽子,这是又要发作了???
“陛下久不至居,又未有通传留宿宫中,臣,惶恐。”想了想,门面话还是要说说的嘛,这不是担心才摸黑出来的嘛!!!
“哦~此等小事也要顾卿操劳挂心,朕之过,朕之过……”原本以为会发生些什么的禁卫军呆然地看着自家陛下起身走了,还顺带牵走了那只安定侯。
“……唔,陛,”
“顾子熹!!你丫的不好个七七八八好好养着,就别想着出帝都!!”
“…………”
太始帝转身盯着某个让他非常不省心的小义父,某人还有些心虚般摸了摸鼻子。
心知他那小义父总会有乱七八糟一堆偷偷摸摸要去西北的借口,忍不住叹了口气,可他不想,也不愿。
他的将军不用再死守边关了,就守着他好不好?
顾昀想着他动怒发作一下还好,可等等等等,现在是什么情况,他怎么先委屈巴巴起来了???
“别去,义父好好陪陪我好不好……”突然贴近的温热气息让他微微一颤,耳边点点温凉的湿意,红了羞稔的小痣。
“……唔……”还想说什么的安定侯已经被死死封住,似乎惩罚般的舔咬深入,直到舌尖上泛开了点点甜腥的味道,才有了片刻的清醒。
清晨曦光顽皮地想要钻进床帏之中的时候,年轻的君王已经换好朝服,微微掀开纱帘,拂开那人满满当当铺满的乌发,在熟睡的倦容下留下轻吻。
两人到最后都各自退了一步。
太始朝的那些个儿重臣们后来都发现,这一年中,总有那么些日子,太始帝会去便服巡游,说是体察民情,可谁人不知,这安定侯前脚说去北疆,这陛下后脚便说去北疆看看那丝绸之路新开的三道,安定侯下江南,这陛下就又说自己想那里的茶园了,这年年上贡的好茶还不多到堆出库房咩,还想什么茶园……
一
从前去北疆,要是用玄鹰的话还好,一两日便能从帝都去到,若拉着玄铁营大军去,少说也要一月半载,这大军还不能进帝都核心的皇城呢,通常停驻在帝都郊外多里之外。
拗不过长庚的顾昀硬是被拖去尝了把新鲜,修长好看的手摘下琉璃镜,不用药,眼睛的视野也有了许多好转,窗外呼啸而过的景致,框出别样的山河。
蒸汽铁轨上的铁皮车咕噜咕噜地跑着,大概也就三两天能到西北去了。
北疆……曾是他最熟悉的战场,如今丝绸之路三线全面开通,西域诸国敬仰依附大梁,互通往来贸易繁荣稳定,已是他心中真实发生了的愿景。
伪成旅人的帝侯二人的到来,并没有惊动西北大营,两人暗中巡视了番,便去了凉城。
莽莽的伊犁大草原像是铺落在云山脚下的大毛毯,茵茵茸茸,连空气都带着十分独特的青草涩香,远远的,星点般的毡房立于茫茫原野之上。
马儿低头皮皮地啃着草儿肥花,这不是自己第一次驰骋在草原上,只是上一次,踏平天狼十八部的时候,草儿都是红的。
好像还从未试过不穿轻甲跑在草原上呢。
这么想着的时候,顾昀已经驱马飞驰而去了。
也不等等我……长庚微微摇头,驱马追了上去,呼啸的风卷起衣衫翻飞,放眼看去,他的将军,不着深盔铁甲,也难减英姿勃发。
二
“啊——如此辽阔,可以以天为被以地为床啊……”牵着马走了一小段的顾大帅忍不住叹了句,突然腰上一阵痒意,整个人一僵,“子熹,你想试试?”
颈边吞吐的热气硬是让顾大帅颤了颤,“这吹的风有点大…你说什么?”眯了眯眼,眼角下的小痣刚好凑在眼前,耍流氓的太始帝低头舔了舔。
“兔崽子,这里有很多部落牧民的,你干嘛??!”
“当然是让他们目睹一下荡平十八部的顾帅的风姿啊~”
“………………”
转过身想要默默爬上马的顾某人不知道太心急还是怎么着,一个回身给长庚手边上的玉钩给一扯,失了平衡,真真是应了他要以草地为床的心愿去了……
四散铺开的乌发沾了些细草,长庚俯身侧看怀里的人,陪他这么滚了几下大草原,这人非但没觉得不好意思,反而很享受地躺卧在软软的茵草之上一抬眼,便是天空与天子。
“唔嗯……”忍不住低头深深地吻下去,捡开那人乌发上的细草。
“子熹……我好想你,好想你每一刻都刻在我眼里。”
“…唔…嗯…??”脖子上猛地被“亲了”口,哆嗦着疼了疼,痒痒不可耐,这兔崽子,能不能别这么磨人!!这不天天腻着么!!!
然而一腔苦水都化作了一阵春光正好的呜咽声。
此处手动催姊妹 @萧芜苧 的食单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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